这个圣诞节的夜

文/孙树恒

当高楼的尖顶与城市的烟囱沉下地平线后

青城的天空，比爱人的低语声还要沉暗

几个年轻人搂肩搭背，垂首走过

有圣诞老人，没有晚祷

有舞台，便有朗诵者

两棵圣诞树，点亮了一条街

人们奔赴而来，狂欢，夜的翅膀起舞

我没有迷路，我知道要到达的地点

记忆，但不再留下沟壑，耻辱，已经不再来

圣诞老人，把制作和发放礼物当做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时

平心而论 ，我看不见圣诞老人后面的推手

只能感知月亮飘移时轻微的震颤

圣诞老人在剥洋葱，洋葱让圣诞老人流泪

洋葱因为开不出花，委屈了半辈子

整个青城，又有几个人懂得圣诞老人的心意

一爱倾城，容得下我的骄傲

从指甲缝中隐藏的泥土

积攒，和泥，托坯，打墙，盖房

交给圣诞老人吧

已被打进一个小包裹，远远寄走

入夜的城市

惟有青城的灯光，在窗外的树枝上

在风中晃动

我关上窗户，也没有用

那镶满银簪子的月亮，升起来了

也没有用

麻雀像黑珍珠散落

没有圣诞老人的的街道突然显得空阔

风过后

那爬满屋顶的霓虹，唤醒了我

仿佛面对一个异乡人，一对爱人

在夜里认出

因此我仰望时

不把尘世的灯火分开，也不回避风在指缝间消散

我看见的灯火

和内心里说不出的震撼 ，都将得到支持

对于圣诞老人，除了红帽子，白色大胡子

不适合描述物质感，并显现出痕迹

我这样想时，双手就慢慢举了起来

站起。这是我们爱的理由

薄雾里的月光

相信月亮走我也走，才能走向远方

一颗平安果让我欢喜

爱，能够让我的灵魂更柔润(作者档案：

（孙树恒，笔名恒心永在，内蒙古奈曼旗人，供职阳光财险内蒙古分公司，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西部散文家学会会员）